梦的内容是不是能够自己控制呢?
梦是生物学范畴中的最大奥妙之一。多少年来。这种奇妙的生理景象,不断充溢着神秘的色调,不仅一般人感到困惑难解,就是关于科学家们也显得疑雾重重。然而到1900年,奥地利著名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医师弗洛伊德创始了“梦学”的钻研后,使世界各国的学者们开端正式从心理学、生理学和医学等方面探寻做梦的机制。 能够说每一个人都有过做梦的阅历,同时都会感想到梦幻的内容是那样可想而知,常常会有千奇百怪的组合,突然的场景转换,人能够飞起来、落下去,想跑又挪不开步的奇怪体验。梦境如同没有因果规律,也不受时空限制,但是事事景景都牵动着做梦者的心弦,体验是那样逼真,情感是那样激烈,在做梦的当时并不感到荒诞。那么荒诞的梦境与理想生活是否有联系呢?如果有联系的话,人类是否可以经过控制睡眠前后的条件来影响梦的内容呢?一系列的问题引起了许多学者们的广泛兴味。
较早从事这方面研讨的是美国芝加哥大学克雷特曼试验室的德门特和沃尔珀特两位学者。最初他们留神到,大多数刚来到睡眠试验室的新的受试者,在叙述他们梦中的故事经历时,往往把睡眠实验室这个新奇的环境编入到各自的梦境情节中。很显然,睡眠条件的改动会在梦境中得到反映。德门特和沃尔珀特从中获取启示,并设计了一系列有趣的试验。实验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改变受试者睡眠时的环境条件,看它会不会在梦中得到相应的反映。整个实验分三局部,先用冷水淋,继之以强光,然后再放音乐,后果在受试者的梦境报告中,只需42%涉及水,23%谈到光,9%提到音乐,这些数据看来并不能很好地阐明问题。
1966年,P·毫里设计了过量法试验。他央求受试者在临睡前干6小时的体力活,可是试验结果表明,这些人在梦中基本没有呈现体力劳动的内容。毫里据此提出了“均衡互补”的实际,他认为苏醒时的生活与梦幻是平衡互补的,比方白天体力活干得多了,在梦幻中当然就不愿干了。
然而没过多久,“均衡互补“实际遇到了麻烦。 1968年,生理学家陶伯做了一个用“平衡互补”实际无法解释的实验。陶伯要求受试者连续两周戴玫瑰色的眼镜,后果他们在梦幻中的风物也全部变成了玫瑰色,这显然表明苏醒时的知觉感想持续到了梦境之中。不过,如果按照“均衡互补”实际,梦境中的景物应该是补色或无色才对,而事实却并不如此。
以上许多的实验后果,使学者们做出了同样多的、天壤之别的解释,但是有一点如同已经趋于清朗化,即清醒时的环境遇到某些特别的扭转,在梦镜中就会增多与此有关的新内容。然而目前的问题焦点是怎么才能确切地控制环境刺激和梦幻内容之间的必然联络,只需做到这一步,方有可能抵达控制梦境的想象。
精神分析派的实际以为,梦的作用在于心理方面,做梦是为了满足欲望,只要在苏醒时欲望得到了满足,梦境中就不会出现这方面的内容。1974年。德门特精心筛选了一名受试者进行实验。这位受试者当时的猛烈欲望是想吃香蕉奶油馅饼,在当他睡眠快进入到做梦阶段(眼快动睡眠期)时,三次将他唤醒,并每次都给他吃一块馅饼。到第四次被唤醒时他说:“我正在喝咖啡和抽烟(平常他每次就餐终了后都喝咖啡和抽烟)。”第五次唤时他说:“餐桌上给我上了一盘面条,我把它倒过了垃圾桶。”第六次唤醒他又说:“德门特博士,我梦见我正拿馅饼在喂给你吃。”这个实验结果标明,满足吃馅饼的愿望不能中止做梦,但是梦的主题将变为不违心再吃东西了。